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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太及中东反导防御系统概述

发布时间: 2024-05-22     信息来源: 国资动态

  《亚洲军事评论》杂志2018年第6-7期合刊发表题为ANTI-MISSILE DEFENCE ANALYSIS的文章。文章称,战略弹道导弹防御系统是拦截敌方来袭战略导弹的武器系统,包括弹道导弹预警系统、目标识别系统、反弹道导弹导弹、引导系统和指挥控制通信系统等。眼下,除了美、日、韩,俄罗斯、以色列和中国有导弹防御系统外,印度和海湾国家合作组织的导弹防御系统也正在建设之中。文章粗略地介绍了亚太主要国家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

  由于美国总统特朗普即将开始与朝鲜领导人金正恩就无核化问题进行谈判,《亚洲军事评论》关于反战术和反弹道导弹系统提出了两种观点,本文分析了弹道导弹防御系统。

  针对空中和导弹攻击,保护平民、国家基础设施以及特定固定和移动军事目标(包括已部署的部队)正在变成一项越来越复杂、昂贵和艰巨的任务,这将需要一种创新的解决方案。这一点在亚洲尤为明显。在远东地区,为了应对朝鲜弹道导弹威胁,韩国和日本正在加紧建设最先进的防御系统,以增强他们为防范更常规的空中威胁而部署的现有防御系统。

  与此同时,在中东地区,阿联酋正在领导海湾合作委员会(Gulf Cooperation Council,GCC)在海湾地区建立反导防御系统方面的工作,而沙特阿拉伯则遭到来自邻国也门的胡塞叛乱分子的导弹攻击。在所有地区,空中和导弹的威胁都是广泛存在的,包括陆基、海基和空中发射的导弹,有人驾驶和无人驾驶的飞机等。

  长期以来,常规防空已经分层,近距离空防(SHORAD)由点防御的地对空导弹和防空火炮提供,载人战斗机和远程导弹则负责应对距离更远的威胁。然而,高速轰炸机和攻击机的发展使其具备了尖端的电子战能力,并且通常配备防区外武器(包括巡航导弹),有时还采用低可观测性技术,因此有必要在更远的距离内探测和打击目标,有时甚至需要远远超出地平线。

  在足够远的距离拦截敌方飞机和导弹,以防止其发射远程防区外武器,在大多数情况下要使用空中预警机足够早的进行探测,而且有时防御的空中力量可能是紧急响应的战斗机,而不是常备的空中巡逻力量。

  新型威胁的出现使防空指挥官的任务变得更复杂。最近,包括团体在内的非国家行为体已经被证明更愿意使用被劫持的飞机(从轻型飞机到喷气式飞机),以及小型无人机和捕获的导弹系统来攻击各种各样的目标。

  众所周知,弹道导弹难以拦截。弹道导弹发射后,会迅速进入大气层上层(甚至完全飞出大气层),很快就超出了常规防空系统的射程,进入了许多国家无法负担的外大气拦截系统领域,即使发现其已经发射,也已经非常困难拦截。在最后阶段,速度极快的导弹再次进入大气层,从高处击中目标,在此期间同样很难被拦截。这还没考虑旨在进一步使防御人员的工作复杂化的多弹头再入大气层飞行器、诱饵和其他系统。

  自冷战结束以来,弹道导弹和导弹技术不断扩散,一些前苏联客户国获得了过剩的弹道导弹——主要是科罗廖夫设计局(Korolyev)的R-17/R-300(SS-1B“飞毛腿-B”)战术弹道导弹。埃及、伊拉克和伊朗都部署了“飞毛腿”导弹,阿富汗、也门、车臣、利比亚和叙利亚也出现了它们的身影,并且已成为朝鲜、伊朗和巴基斯坦生产的一系列更远距离和更有效的衍生导弹的基础。

  朝鲜在1980年左右可能从埃及获得了少量的“飞毛腿-B”导弹、支援设备和技术,并立即基于逆向工程着手研制本土型号。1986年,朝鲜研制出了射程为300千米(186英里)的“火星-5”(Hwasong-5)弹道导弹;1994年研制出了射程为1500千米(930英里)的“芦洞-1”(No Dong 1)导弹;1998年研制出了射程为5000千米(3,100英里)的“大浦洞-1”型(Taepodong 1)导弹;2006年试射了射程为10000千米(6,200英里)“大浦洞-2”型导弹。

  朝鲜导弹的发展模糊了传统的中短距离无核战术导弹和远距离核弹头战略弹道导弹之间的界线,并刺激了更广泛地区的一体化空中和导弹防御系统的发展。朝鲜的“飞毛腿”衍生导弹也被广泛出口,有时还被一些进口国家逐步发展和改进。

  巴基斯坦的“哈塔夫-5”(Hatf-5)/“高里-I”(Ghauri I)导弹被认为使用了来自朝鲜“芦洞-1”型和“火星-7”型导弹的技术,这显然是巴基斯坦帮助其进行铀浓缩的交换。据了解,该导弹已经通过巴基斯坦陆军的战略部队司令部服役,显然将使巴基斯坦有能力攻击印度大部分地区。

  伊朗同样根据朝鲜提供的“芦洞”导弹开发了自己的衍生型号,1987年研制出了“流星-1”型(Shahab-1)导弹;1997年研制出了“流星-2”型导弹;1997-1998年研制出了射程1290千米(800英里)的“流星-3”型导弹。较新的“卡德尔”(Ghadr)导弹于2007年问世,其射程高达1950千米(1,210英里),据称可用于携带核有效载荷。固体燃料的“泥石-2”(Sajjil-2)导弹和液体燃料的“吉亚姆”(Qiam)导弹具有相同形状的鼻锥,也可能设计用于搭载核弹头,而“伊玛德”(Emad)导弹拥有新设计的再入飞行器,具有更先进的精确制导和控制系统。

  尽管伊朗已经否认了这一说法,但人们普遍猜测,也门的胡塞部队向沙特阿拉伯和阿联酋的目标发射的弹道导弹是由伊朗提供的。

  无论是来自势均力敌的对手还是非国家行为者的弹道导弹威胁,最佳解决方案都是一体化空中和导弹防御系统。这种系统将跨越包括陆基和海基系统在内的不相同的领域,将防空系统完美地整合成一体,并将采取了专用的传感器和武器。未来,其中无疑将包括定向能武器,以及新的导弹系统和先进的传感器。

  冷战的结束导致防御性反弹道导弹(ABM)系统被开始重新发展。在冷战期间,《反弹道导弹条约》限制了此类系统的开发和部署,但随着与俄罗斯或中国发生全面核战争的威胁急剧降低,美国于2002年退出该条约,理由是需要保护自身不受流氓国家的核讹诈。其他几个国家也跟随美国的步伐,部署新的导弹防御系统,据计算,到2025年,空中和导弹防御市场的价值将超过350亿美元。

  地理因素和极高的成本意味着导弹防御可能最好在超国家层面上解决。特别是来自中东的弹道导弹威胁前景促使北约在欧洲部署了新的美国支持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BMD)。这很快被俄罗斯列为证据,验证自己是一个被敌对势力所包围的国家,所有这些系统都被确定将威胁其核威慑力量的生存能力,从而破坏俄罗斯的安全。然而,当时的北约秘书长延斯·斯托尔滕贝格(Jens Stoltenberg)解释称,北约在2010年11月里斯本峰会之后开发的领土弹道导弹防御能力并没有对俄罗斯构成威胁。

  地理和物理因素使得北约系统没办法使用自己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击落俄罗斯的洲际导弹。它们数量太少,位于太远的南方或太靠近俄罗斯,没办法做到这一点。它们旨在应对来自欧洲-大西洋地区以外的威胁。通过联合演习和尝试建立某些特定的程度的互操作性,有一些努力可以缓解俄罗斯的担忧,但是在2014年4月,为了应对乌克兰危机,北约暂停了与俄罗斯的所有合作,包括导弹防御。在关系持续恶化之后,2013年10月俄罗斯已经单方面暂停了关于导弹防御的磋商。2012年,时任俄罗斯总统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Dmitry Medvedev)曾表示,如果俄罗斯无法与美国和北约就导弹防御系统达成协议,俄罗斯将在军事上进行报复,而当时的俄罗斯总长尼古拉•马卡罗夫(Nikolai Makarov)则威胁,如果情况恶化,要使用“破坏性的力量先发制人”。

  尽管俄罗斯反对,但北约已经推进其“纯粹防御性”的反导系统。这是一种基于“宙斯盾”舰空导弹系统(AEGIS)的岸基系统,由一系列尖端的相控阵雷达、火控指挥、计算机和导弹组成,目前已经部署在罗马尼亚,不久将部署在波兰和土耳其。其他北约防空资产将与该系统整合。

  在亚洲,大多数新的导弹防御系统都是国家计划,或者是与美国联合的采购计划的产物。

  2016年6月,朝鲜开始做了一系列中程弹道导弹试验,此后,韩国决定部署美国陆军THAAD系统作为回应,增强韩军已经列装的“爱国者”(Patriot)点防御导弹系统和“宙斯盾”(Aegis)驱逐舰。THAAD系统于2017年3月6日部署到乌山空军基地,当天朝鲜试射了4枚导弹。

  作为对朝鲜最新导弹试验的反应,日本采购了两套“宙斯盾”岸基系统,使用SM-3 Block IIA导弹对抗弹道导弹目标,以及SM-6导弹对抗巡航导弹目标。这些系统增强了运营PAC-3“爱国者”导弹,以及一系列其他导弹系统的日本航空自卫队和日本陆上自卫队的实力。

  中国的反弹道导弹防御系统主要依赖从俄罗斯进口的S-300系列导弹,包括PMU、PMU1和PMU2型以及海军版的S-300FM(出口型)导弹,中国海军的两艘051C型“泸州”级防空驱逐舰装备了该型导弹。

  除了这些俄罗斯地空导弹,中国军队还装备国产的“红旗-9”导弹及其衍生型“红旗-19”导弹、海军的“红旗-26”和“红旗-29”导弹,后者的特点是其改进了末级电动机。其他一些国产反卫星和反导武器也已经成功通过测试。

  印度拥有一个俄罗斯提供的S-300V系统中队,作为其“反战术弹道导弹保护伞”,并装备了以色列“箭”导弹系统,以及“金刚石”中央设计局(Almaz)设计的S-300 PMU-1/-2和S-400以及安泰设计局(Antey)的安泰2500/S-300VM导弹。印度也开发了自己的上层反弹道导弹能力,利用“大地”(Prithvi Air Defence,PAD) 防空导弹进行高空拦截,使用“先进防空”(Advanced Air Defence,AAD)导弹进行低空拦截。

  印度“弹道导弹防御计划”第一阶段于2012年5月完成,当时宣布该系统可用于保护两个印度城市(新德里和孟买)。

  为了应对巡航导弹所构成的威胁,印度在部署空中预警(AEW)和机载警报及控制管理系统(AWACS)方面做出了巨大努力,并与以色列航空航天工业公司合作开发并部署了“巴拉克-8”(Barak-8)远程防空和反导防御系统。以色列航空航天工业公司和印度国防研究与发展组织(DRDO)仍在开发其陆基改型。

  在中东,伊朗弹道导弹构成的威胁导致整个地区的导弹防御需求猛增。不出所料,以色列已经一马当先,部署了更为安全的导弹防御系统。该导弹防御系统使用“箭”导弹系统(1986年开始开发并于2000年10月宣布形成全面作战能力)对抗短程和远程导弹,并利用“大卫投石索”(Davids Sling)系统拦截(从40~300千米之外发射的)中远程火箭和巡航导弹,使用“铁穹”(Iron Dome)系统拦截和摧毁(从4~70千米之外发射的)短程火箭和炮弹。而据美国第32陆军防空与导弹防御司令部指挥官唐纳德·弗里克称,在阿联酋的领导下,许多海湾国家都正在建立自己的空中和导弹防御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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